只是一块小甜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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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一只小甜饼www
也是CD和呼呼的鹅纸饼乖~
呼呼你到底在哪里啊……
我真的好想你……
拜托保佑呼呼平安健康开心

【蔺靖】解衣归(其五)

(五)相识

蔺晨与萧景琰到底只是几面之缘。纵是美人,蔺少阁主也不过只是哀叹几声可惜罢了,便不再提起,继续撵着飞流满屋顶乱跑。

梅长苏知他如此性子,便暗暗盘算着如何安排两人相识。

只是终究人算不如天算。

太子初立,老帝卧榻。

大渝。东海。北燕。夜秦。

四国联手,将战火烧至大梁。

人人皆欲分得一杯羹。

梅长苏已经没有时间了。

“好,如果真是这样,你把那个大夫叫过来。他如果当面跟我说你可以去,我就同意。”

“选择也好,放弃也罢,这都是你的决定。”

蔺晨晚时寻得萧景琰的时候,东宫太子正一身战甲,抓着酒坛,跪坐于城楼之上,望着出城的方向。身旁扔着六坛酒,已然空了两坛。

蔺晨也不出声,坐在他身侧,拎起一坛酒,甩开罩布,咕咚咕咚喝下半坛。

是酒肆坊的君莫笑。

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

“是小殊让你来的,是吧。”

还是记忆中低沉的嗓音,只是掺了许多悲抑沧桑,直听得蔺晨喉头发苦。

“从小他就是这样,下定决心要做的事,谁也拦不住。他一向都爱闯祸。”萧景琰笑笑,又灌下两口酒来,“只是祁王兄会替他善后,霓凰会陪他一起分担,可我呢……我呢……我只会说我不去做……‘真是一头水牛,整天就知道咕噜咕噜,咕噜咕噜’……再后来有什么事他们都会尽力瞒着我,自己去涉险,被抓住了还要说,‘不关景琰的事,他拦不住’……永远都是这样……我什么都做不了……”

萧景琰的眼睛里啪嗒啪嗒跌下两滴泪来,一滴砸进了酒坛里,一滴砸进了蔺晨心里。

“……再后来,祁王兄死了,小殊也没了,霓凰去了北境,只剩下我一个人……然后小殊终于回来了,我还以为珍珠终于能送出去了……他们为我做了这么多……这么多……可是我,我除了一条命,什么都没有……要我怎么还得清……怎么还得清……”

酒坛翻落,伴着一人嚎啕大哭,萧景琰就这么在他面前,像这瓦罐一样,一片一片,崩裂破碎。

蔺晨看着他,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一张纸,被揉烂撕扯,痛到坦然。

他终于明白梅长苏叫他前来并不是为了说服萧景琰,而是为了宽慰他。十三年的情谊,他本以为自己已足够了解梅长苏,却忘了这人更加了解林殊。

“景琰,亏欠他们的不是你,而是大梁。”

蔺晨开口,又灌下几大口酒。

“若是你真觉得有所亏欠,就尽你所能,让大梁繁荣昌盛,国富民强。等到登基之后,还要永保一颗赤子之心,做个勤政爱民,贤德圣明的好皇帝。这才是他们真正想看到的,并为之付出生命的理想。

“至于长苏,我可以保证他在这三个月征战之中不受半点病痛,帮他出谋划策,助解北境之急。就算大限将至,也能让他安心坦然的离去。可你若是一蹶不振,想必长苏就算入了九泉,也不能心安瞑目。

“景琰,长苏托付给你的,定然只有你能完成,也料定你一定能完成。做好所有你能做的,便是他们愿你做的全部,也是整个大梁人民守望了生生世世,却仍然没有盼到的。这也是你自己的心愿,不是吗?”

看着身旁人愣愣的盯着自己瞧,蔺晨咽下最后一口酒,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,站起身来,向他伸出手去:

“要起风了,殿下,我送你回去。”

三天之后,梅长苏挂帅出征。

棋走险招,剑指偏锋。

刚烈猛士,阴诡奇谋。

三月之内,拓跋昊败北溃逃。

与此同时,夜秦、东海、北燕,相继传来捷报。

大梁以一敌四,凯旋而归。

举国欢腾。

“景琰:

大渝之急已解,只是拓跋昊虽然败逃,大渝境内仍蠢蠢欲动,还望殿下速选将领加以栽培。江左之人殿下如若看得,皆可为我大梁所用。

南楚近年与大梁交好,我与新帝有恩,可视为友;北燕贪蛮,需时时震慑;东海战力不足,御守即可;夜秦则要恩威并施。

至于出谋划策,辅佐殿下之人,琅琊阁少阁主蔺晨是我至交好友,与我有约,已经入京。此人心思活络,睿智过人,只是性格潇洒率直,时常语出惊人,若有不敬之处,还望殿下不要怪罪。

你我与祁王兄所愿的大梁天下,我怕是无法亲眼见证了。只是你若遵守诺言,我也定能含笑九泉。景琰,我信你。

我已时日无多,只愿你康健快乐,愿我大梁子民富庶安幸。

林殊 敬上”

太子一身红袍,跪倒在地,手中紧握一块灵堂红布,哭的天昏地暗。

小太监连滚带爬的摔进门来,哆哆嗦嗦的一个跪拜:

“太……太子殿下!皇上、皇上他……!”

是夜,梁帝驾崩。

梁帝病重卧床已有半月,一直昏迷不醒,今日忽惊坐起,大喊赤焰旧人之名,跌跌撞撞爬起躲藏,却失足摔下榻来,加之惊悸,竟是一命呜呼。

先帝未留遗诏,太子按律登基。

第一日上朝,便有信使来报:琅琊阁少阁主蔺晨求见。

一个“宣”字刚传下去,只见一袭白衣揣着手,溜溜哒哒进了大殿。见到皇帝并不跪下,只是一拜,抬头笑道:

“臣蔺晨,参见陛下。”

“是你?!”萧景琰又惊又喜,竟一时愣住,不知说什么是好。

蔺晨正视座上之人,笑的眼眸深深。

“正是在下。”

出兵北境那日,蔺晨与梅长苏并肩骑行,忽然道:

“长苏,我答应你,回来之后,便会去辅佐那萧景琰。”

梅长苏一惊,急忙望向他,却又随即苦笑道:“也是,你如此聪明,是我自负了些,竟妄想骗过你。”

“哎哎哎,话可不能这么说,说的像是我被你摆了一道似的,”蔺晨瞟了身旁人一眼,道,“明明是我自己相中了那美人儿。这事儿,你可不许跟我抢功劳。”

梅长苏听罢,倒笑出声来,“好好好,不跟你抢。那我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被我算计了的?”

蔺晨得意,也再懒得纠正他,抬眼笑道:“一开始就不对!飞流那小子,你不让他干的事,就算我把街旁那棵歪脖子树插到他的脑袋上,他也是万万不会去做的!”

梅长苏笑的淡然,“原来竟是我被从头戏耍到尾。只是飞流那孩子……”

蔺晨打断他道,“等这次回来,我就让黎纲甄平把飞流带走,是回江左盟还是琅琊阁,全凭他的。”

“随便哪里都好,只要不是金陵。”梅长苏低头,半晌才道,“这京城风雨,他一个孩子,还是不要卷进来的好。”

蔺晨拿马缰一拍他道:“嘿你这人!我也还只是个孩子那,你怎么就舍得让我卷进来啊!”

梅长苏正经道,“你不是自愿来助美人儿的吗?”

蔺晨一口气噎了个半死,拿手指着梅长苏气的直抖,“好哇好哇!你你你!我岂是那种见色忘义之人吗!”

蔺晨一句气话,倒是提醒了梅长苏。蔺晨本就志不在此,却不知……

“你能辅佐景琰到几时?”

蔺少阁主端起了一副架子,扬起下巴别过头,道:“那得看他做的如何了!也许半个月,也许一两年,也许一直到他退位。只要他这皇帝做的合我心意,我便一直在他左右为他筹谋。”

梅长苏听罢,反倒松了一口气,笑道,“那便好了。景琰他,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
刚要开口,却听蔺晨淡淡道:

“也没准儿下半辈子都许给他了。”

梅长苏险些跌下马去,拽住蔺晨急道,“你诓我呢吧?”

蔺晨呵呵笑道,“哎,别着急嘛,反正现在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些,性子也甚合我意,没别的意思。”

梅长苏盯着他瞧了一会儿,有些懊丧的松开手道,“算了,反正我也活不过三个月了,你们的事,我也管不着了。”又忽然抓住蔺晨的马缰,瞪眼威胁道,“只是景琰一向用情至深,你若胆敢辜负于他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蔺晨不禁打了个寒战,“诶呀我这不就一说嘛,这么较真干嘛。”

梅长苏却是认真道:“蔺晨,我虽知你风流,但亦知这些话你不会乱说。你这人看似超脱,实亦不能免俗。如若抛却情义二字,自当乐得逍遥。只可惜你并非无情无义之人,如若无情,恋者必昧心;倘真绝义,所交定失德。只是你要记得,景琰这人向来在这些情爱上反应迟钝,又脸皮薄的紧,切不可用你那些万花丛中过的本事戏弄于他,不然少不了要拔剑砍你的。”

蔺晨心中一酸,连连点头称是,又想起萧景琰那日醉后所说,便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都待他这般好?什么都替他着想,什么都为他隐瞒?”

梅长苏一愣,继而无奈笑道,“什么景琰人好重情之类的,想必你也都知道。这些自然重要,不过还有就是,他这人一向坚强,只是有时遇到情义难全之事竟会啪嗒啪嗒的掉眼泪,让人看了真忍不住觉得,千错万错都是我活该。”

蔺晨听罢,直笑出了眼泪,点头道,“一点儿不错!”

美人儿外硬内软,着实有趣的紧那。

蔺晨看向金殿座上之人,垂下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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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不让他们见面!我都不好意思打蔺靖tag了!

苏苏:……我的确是设计让你们见面没错啊!可是可是我我我不是让你们……!!!

苏苏心里苦……

琰琰:……所以其实你们帮我是因为我哭的很好看???

琰琰怒掀桌.gi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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